浮光微尘

[仿写]名柯魔快丢手绢(下)

*这个梗是仿写的《HP哈利波特与七彩光球》,再次强调是仿写,仿写,仿写!(顺便向看HP的小伙伴们推一下这篇文,看得我半夜在被窝里笑成蛇精病)

*因为不太清楚这方面的事,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作者,所以并没有授权这种东西……如果有作者麦田幻想者的联系方式烦请告知,不胜感激!

*报社之作,OOC大大的有……

    黑羽刚想往后躲躲,就听到了白马的话:“走迷宫,怪盗基德应该很擅长吧?”他僵在原地,尤其是听到小泉发出一阵诡异而意味深长的笑声后。

    很遗憾,他想不上也不行,因为就在白马说完之后,一种无形的力量将他从座位上推向了白马的方向。

    好吧,黑羽自暴自弃地想道,就当帮助同学了,不过设计个迷宫而已,小菜一碟……个鬼啊!谁规定会走迷宫就得会设计?这下得在白马面前出洋相了怎么办……

    俗话说三个诸葛亮赛过臭皮匠——不,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但黑羽和白马只有两个人。所以在第三个七分钟过后,蜘蛛再次完成了面前悬浮的由淡蓝色线条组成的迷宫,而旁边00′40″25的字样正盈盈闪烁。

    饶是白马意志坚定甚于常人,此时也不免显出了些沮丧,而黑羽就差没喊罢工了。正当他瘫坐在地上仰望光球的时候,一个念头突然在脑海中闪过:“光球小姐,这个迷宫……可以设计成立体的吗?”

    白马一愣。

    “啊,好像没有相关规定呢,那就是可以的!”光球的语气奇怪地欢快起来。

    “哟西!”黑羽手一撑跳起来,和白马对视一眼,两人都露出了一丝老奸巨猾的(划掉)微笑。

    又是一个七分钟过去了……

    蜘蛛盯着面前漂浮的如一团乱麻般的迷宫,表情怔愣了一秒。

    工藤嘴角抽搐,旁边的好搭档服部同步地帮他吐了槽:“这个……算耍赖吧?”

    “不,能在7分钟之内设计出这样的一个迷宫——尽管乱七八糟——但确实挺厉害的,”工藤本来想客观评价的,但还是没忍住加了一句,“我很好奇设计出这种东西的基德的脑回路是什么形状。”

    不知想到了什么,服部“噗”一声笑了出来。

    “呵,”蜘蛛突然微笑,“我放弃,可以吗,光球小姐?”

    “这个……可以的。”

    “那么就下一轮吧。”蜘蛛毫不在意地看着面前的迷宫崩塌成细碎的光点消逝。

    “……”怎么那么想骂人呢?黑羽和白马都被噎了一下,这种蓄满了力一拳打过去却打空了的感觉真是……糟心。

    就在光球宣布下一轮开始之前,黑羽突然扯过白马和他耳语了两句,白马露出一丝哭笑不得的古怪表情点了点头。

    另一边,服部在心中暗暗推算白马的目标会是谁:以他的作风,女性不可能;赤井、安室和GIN也不太可能,丢给他们是自找没趣;他倒可能想丢给蜘蛛,但速度相差甚远,一定会被追上;丢给基德最有可能,但如果基德想追,他一定跑不过基德;仅次于基德就是工藤和自己——

    “喂!服部!”

    “什么?”

    “背后啊笨蛋!”工藤君很捉急。

    “白马!”

    服部君因为开小差输了一轮。他黑着脸——尽管看不太出来这一点——从箱子里抽了一张:“请画出你印象深刻的一次事件并让左手边第一个人猜出来。哈?画出事件?”

    “是的,只能画不能写哦!”光球欢快地回答。

    服部眨眨眼,拿起笔和纸刷刷地画起来,没两分钟就好了,留下工藤对着那张抽象派作品以每分钟300字的速度在心里刷弹幕:“这是什么?……别告诉我是大阪烧。”

    服部右手一拳砸在左手掌心:“没错没错!不愧是工藤!就是大阪烧,还是超豪华版的!”

    工藤唯有呵呵以对。“那么是和大阪烧有关系的事件?”真的有这种事件吗?

    “这个嘛,是和大阪烧很像的事件啦……”服部挠挠脸,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很像?工藤感到奇怪,什么事件能像食物?不,这个比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喂喂……”工藤快要失意体前屈了,不会吧,那么多事件服部你偏偏挑这个?还偏偏联想起大阪烧?莫非你的本质是个吃货?

    “怎么样?想出来了吗?”

    “啊,”工藤半月眼,“铃木财团的飞艇那次是吗?”

    “答对!”服部习惯性伸手揉工藤的头才发现他揉的不是柯南。

    “服、部!”

    “抱歉抱歉,”服部边走边挥挥手,笑得没啥诚意,“习惯了。”

    “你——!”

    “别介意别介意。”服部说着没营养的话绕着圈,眼看着绕到了黑羽的位置,就在他迈出向前的那一步时突然手一扬,明目张胆地把手绢砸在GIN背后,同时一改嘻嘻哈哈的表情拔腿就跑。GIN没料到这个不认识的黑皮小鬼居然敢丢给自己,但他还是反应奇快地抓起手绢就追。

    然后他发现服部跑得不比他慢。

    服部一把抱住GIN的椅子,一边喘一边笑得灿烂无比,无视了身后GIN近在咫尺的手和零下三十度的目光,看向工藤,工藤默契地回了一个“Good job”的眼神。

    看着飘到面前的木箱,GIN的视线温度已经下降到零下五十度,堪比冰冻射线。不过他没有犹豫多久,伸手抽了一张——在此过程中光球小姐因为GIN杀气爆表的架势,心惊胆战地盯着箱子,做好随时飘走的准备,生怕GIN忍不住砸了它。

    GIN注视着纸条良久无言。光球带着小心翼翼的味道飘过去看了一眼:“请跳一段街舞。”

    ……没人说话。工藤好像被什么呛到了一样咳了两声,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意;宫野表情古怪,眼里露出回忆的神色;赤井嘴角抽了一下,不知是不是想笑;面对面坐的安室和世良一同摆出看好戏的样子,安室笑得嘲讽意味满满;有希子不论看到谁抽签都一脸期待,目光炯炯有神地停在GIN身上;白马和小泉表示这人不熟,事不关己;蜘蛛依旧挂着面具般的微笑,眼底闪过一抹幸灾乐祸;黑羽还在研究坐在他右边的服部和坐在他右边的右边的安室谁更黑这一课题。

    光球颤巍巍地打破了沉默:“如果不会的话可以由我控制你跳。”

    GIN连冷哼都省了,扔过去一个明显的拒绝眼神,顺带两打杀气。

    然后他——

    卧槽他居然真的开始跳了!开始跳了!跳了!

    工藤听到自己的三观“喀啦啦”碎了一地。他绝望地发现发现自己对这个世界了解得太少。同样的事情上次发生,是在他知道冲矢昴就是赤井秀一,回想起那个眯眯眼的研究生围着围裙端着汤锅的造型和FBI王牌狙击手端着狙击枪的造型的时候。他咳得更厉害了。

    安室的笑凝固在脸上两秒钟——他在思考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一惊悚的事实,顺便腹诽GIN如此多才多艺却万年单身的情商。

    宫野微微笑了笑。

    赤井在最初的惊诧过后冷静得飞快,用饶有兴致的口吻说:“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GIN流畅的动作陡然顿了一下,带来了严重的后果——

    他帽子掉了!

    ……WTF!身为摘头不摘帽一族,GIN对赤井的仇恨值再创新高。

    赤井也没有料到事情的发展会变成这样,不由得愣了一下,同样身为摘头不摘帽一族(易容除外)的他突然有一丝微妙的愧疚感。

    工藤看着GIN一头柔顺闪亮的银色长发,为自己曾经恶意揣测GIN头可断血可流帽子不能丢是因为秃头的猜想感到深深的歉意。

    GIN没有再跳下去,捡起帽子重新扣在头上,又点了根烟咬在嘴里,对赤井露出了充满杀气的笑。赤井猛然警惕起来,因为他感觉得到GIN的笑和以往不一样——以前只有纯粹的杀气,现在里面还有破表的恶意。

    GIN攥着手绢开始绕圈,当他经过时赤井提起了全副警觉,然而毛线也没有发生,接着怀着不祥预感的赤井转头就看到GIN把手绢扔给了世良。

    结果显而易见。

    看到木箱子飘到世良面前,赤井那点微妙的愧疚早不知道哪儿去了,眼中明显有了怒火,旁边感受到这一点的GIN很满意。世良本人倒是不怎么介意,随手从箱子里抽了一张,看了一眼,接着表情古怪起来——

    “朗读……赤G同人噗哈哈哈对不起我先笑一会儿哈哈哈哈……”

    GIN脸黑了。

    工藤咳嗽刚好,又呛到了,这次是边笑边咳;安室毫不客气地笑出声来,满是报复的快感;宫野转过头,肩膀微微颤动;赤井的怒火瞬间没了,嘴角抽搐不知该作何感想。

    最后的结果是世良顶着自家秀哥无语的眼神和GIN杀人的目光,以标准的立正姿势举着文章,对着赤井和GIN的方向大声朗读,三句一小笑,五句一大笑,实在看不过去的光球小姐提前结束了世良的惩罚环节。

    “啊,抱歉。”世良揉着肚子开始绕圈。赤井以为世良会把手绢丢给自己,但当世良走过来时赤井才发现她手里已经空了——她将这一点掩饰得相当好。世良走到小泉的椅子旁时,回过头来,对着工藤一笑。

    “世良?!”刚才还为迟钝的服部捉急过的工藤现在自己也步了后尘。他捡起手绢,目测了一下距离,悲伤地发现追不上了。

    “请抽签吧,工藤君。”箱子飘到了跟前。工藤此时觉得GIN都没有那箱子可怕,当然,有赤G同人文的原因在内。他一咬牙,视死如归地抽了一张,接着眼神死了。

    “唱《My heart will go on》。”光球热情地读了出来。

    服部举手:“能换一个吗?”

    “不行哟,”光球的语气又开始欠揍起来,“如果不会的话可以由我控制着你唱,如何,工藤君?”

    工藤艰难地点点头,眼神悲壮。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不受控制地开了口:“Every night in my dreams/I see you/I feel you/That is how I know you go on……”

    清澈的少年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没有伴奏,却显得更干净纯粹。没有人出声,所有人都沉浸在这首经典歌曲中,就连GIN的杀气都淡了几分。工藤闭上了眼,眼前浮现出兰的笑靥。

    “……You're here/There's nothing I fear/And I know/That my heart will go on/We'll stay forever this way/You are safe in my heart/And my heart will go on and on.”

    一曲终了,工藤缓缓睁开眼,眼中有微微的湿意。

    有希子摸着眼泪——不知是真是假——感慨万千地说道:“太好了……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听不到新酱唱一首完整不跑调的歌了。”

    工藤一秒出戏。他对着激动莫名的老妈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对着黑羽挑衅地笑了:“基德,看来我们还有一次对决的机会。”

    “求之不得,名侦探。”黑羽原样挑衅回去。

    ……安室发现他被坑了,还是掉进了白黑坑蜘蛛的老套方法的坑里。他抬头,与工藤视线对上,露出纯良无比的笑容,对方回了他一个天真无辜的笑容。

    “你们能不能别笑得这么恶心?”黑羽小声吐槽,成功吸引了安室的仇恨。安室对联手坑他的二人之一一笑,旁人看来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让黑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股寒气从脊椎直冲脑颅。他一激灵,缩回椅子表示我就看看不说话。

    安室走上前,从箱子里抽了一张:“请对在场任意一人……告白?”他目光扫了一圈:世良,赤井秀一的妹妹;宫野,艾莲娜老师的女儿;工藤服部黑羽蜘蛛跳过不谈;小泉,不认识;有希子,额这个…;GIN跳过;赤井秀一见鬼去吧;白马跳过。安室心中泛起深深的无力感。

    及时雨形态的光球再次登场:“这个告白不是指‘我喜欢你’‘我欣赏你’之类的,而是说出你心底真实的话,对你选择的人。”她在“真实”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安室沉默了。他看了一眼赤井秀一,最终转身面向宫野,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谢谢……对不起。”

    宫野没有回答。她能感觉到安室——不,降谷零,虽然是朝着她说出这句话的,但目光并非看着她,而是透过她看向了另一个人,一个对于他们的生命来说无比重要的人。

    安室也没等宫野的回答,只是静静地注视了宫野一会儿,便径自退开,转而对着光球说:“十轮已经结束,你是否应该遵守承诺送我们回去?”

    光球没有立刻回答,上下浮动了一会儿,答道:“游戏结束。我会如约送你们离开。我无法干涉你们的命运,只希望你们能沿着自己选择的道路走下去,一路无悔。”

END

写完再看红与黑系列觉得这文简直OOC十万八千里……

写完才想起小哀好像认识诸星大却不知道他是赤井秀一……

写完才感觉(划掉)我对不起琴爷……

顿首再拜,琴爷我对不起你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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